她顿时僵在了原地。
高大挺拔的身影靠着门边，衣服略有些皱。
头发有些耷拉，脸色也不是很好，眼睛里有血丝，眼底也是一片乌青。
看到他这个样子出现在门口，她吓得不轻。
“你……怎么在这里？”他是在这里站了多久？
霍昀琛看到她，眼神瞬间就变得温柔，“等你。”
庄思楠轻蹙着眉头，想到他从昨天中午一直不闻不问，现在看到他出现在这里，心里也没有多舒坦，“等我做什么？”
“想见你。”
“呵。”庄思楠就笑笑，不说话的走进了电梯。
他也跟上了。
也不知道是站了多久，大概是腿麻了，走的时候还差点绊倒了。
庄思楠看了他一眼，他倒是有点不太好意思冲她笑了笑，走进了电梯。
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到了外面的停车场。
“思楠，能不能送我回家？”霍昀琛叫住了她。
庄思楠回头，“你自己不会回去吗？”他的车就停在前面。
“我一夜没睡，怕开车出事。”霍昀琛声音较小，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一夜没睡？”庄思楠以为他只是起得早了点而已，没想过他是一夜没睡。
霍昀琛低下了头，那颀长的身影像打了霜的茄子，没了生气。
他这个样子，终于让女人一直绷着的姿态软了些。
这才看到他身上的这套衣服是昨天的。
她拧眉，“你跟着我？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下班开始。”
“……”所以，是从下班后就一直跟着她，去了酒吧，看到她跟梁覃说话，看到陆维来接陆瑶，看到她扶着贝佳打车回来？
他倒是可以啊。
跟了一路，都没有出来。
真是不知道该欣喜还是该骂人。
她抿唇，深呼吸，指着他，憋出了几个字，“霍昀琛，你……真行。”
－－－－－－题外话－－－－－－
霍总这样的人，啧，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