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掏钱付。
“哎,这孩子也是,怎么就和高思文吵这么凶,明天全生产队都会说他的闲话了。”
“娘,怕啥呢,我们又不在村里住,更不在村里讨媳妇,她们能说啥?”
说高思文也不应该说赵浩然。
“怕他们说你们没得家教。”
“呵呵,您老多虑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谁没有家教一目了然。”杜红英可不承认这一点:“浩然就是心直口快,说话直了一点,他可没有坏心眼。”
自己的儿子自己护,哪怕回家关上门来打,在外面也不能说他一点不好的话。
赵浩然潇洒的回去睡觉了。
杜红英留下来和高安福守灵。
好在,生产队还有四个男人在堂屋里打牌,相当于也是帮着守灵。
“高大叔这一辈子最大的污点就是生了一个……”
话没说话,高思文出现在了大门口。
吓得他生生的将话题给咽了回去。
“高老师,你这是来守灵了”
吵这么凶,到底是不好意思了,还是来守灵了。
“我来坐一会儿,等会儿实在遭不住了就回去睡了。”高思文道:“你们打牌打你的嘛,不用管我。”
杜红英……真是想多了,谁会管你哟?
身 为主人家的他们,应该给这些打牌的人掺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