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
王凤杰想到丁云松一直参与这件事，就问道：“齐宇翔的审讯怎么样了？他都交代了什么？”
“王书记，陈书记不让我乱说，您若是想知道，就直接去询问他吧！”
王凤杰猜到丁云松可能会拒绝，却没想到丁云松这样拒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丁县长现在是真不把我放在眼中。”
丁云松知道王凤杰有些恼火，他却是笑着说道：“省纪委都有专门的规定，我也不敢违反，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王凤杰没有想到丁云松竟突然对自己示弱，一反常态，这让他反倒是没有办法，只能是阴沉着脸。
丁云松看到王凤杰不说话，就知道更加郁闷，于是说道：“王书记，我还有事先走了，您直接和陈书记他们联系吧！”
说完之后，都不再理会王凤杰的反应，迈步就走。
王凤杰仿佛就像是被晾在了这里，脸色格外的难看，气得咬牙切齿。
他有好几次想要给陈道然打电话，最后都忍住了。
王凤杰很清楚，就算是打电话询问，也没有什么意义，肯定是要帮助丁云松说话。
犹豫片刻后，王凤杰找到省长张云龙的电话拨打过去。
王凤杰听到张云龙接通电话，就声音严肃的问道：“张省长，齐宇翔好像牵扯出很多问题。”
“牵扯到了哪些问题？”
“具体不清楚，我想要询问陈道然，陈道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