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从顾品学的口中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了。
“程友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顾品学走到他面前追问，不容他躲闪。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程友康把头撇向一旁，紧抿唇瓣不再吭声。
“你——”
“呜呜，呜呜，爹爹，舅舅，你们不要再吵了，哥哥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哥哥他喜欢母亲，他是为了留母亲在府里才这样做的。”
顾品学刚要追问，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争吵了很长时间，一直吓得瑟瑟发抖的程子衿突然跑了出来。
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只以为爹爹和舅舅吵得这么厉害是因为关在房里一直都不出来的哥哥。
“为了留母亲？什么意思？”
程友康蹲下，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昨晚上哥哥找我和二哥要了很多的珠子，那些珠子是母亲前些日子才买给我的，我舍不得，哥哥说要用珠子把母亲留下，不然母亲就会走，不要我们了。
我和二哥被吓到了，我们不想母亲走，就把珠子都给哥哥了。
爹爹，我们也没想到母亲会踩了珠子跌倒还害得小弟弟早产，我们要是知道门，不会把珠子给哥哥的，可我们不想母亲走，爹爹，你不要让母亲走好不好？
母亲要再走了，就没有人疼我们，也没人给我讲故事，做小衣裳了。”
程子衿边抱着程友康的脖子，边呜呜咽咽的哭着。
但她解释了一大堆，众人还是没有明白程子衍用珠子害安夕容摔跤早产和留下她有什么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