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怕了!
这小子连鹄宗师都败了,他哪里能打得过?
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变态,万万不可与之为敌!
但身为南拳魁首,这表面上自然是不能露怯,如果不下场,恐怕会被别人瞧不起。
毕竟他可是南拳宗师,头可断血可流,但是绝对不能怂!
“咳咳,年轻人,你今天已经跟鹄宗师大战了一场,想来身体消耗”
“不用,我好着呢,感觉浑身都充满了洪荒之力!”
“那个,老夫今天身体有点不适”
“那活动活动筋骨正好,生命在于运动!”
“我突然想到家里还有点事”
“有什么事打完再说,我送你一程!”
老头找的借口全都被敖君堵了回来。
这就很明显了,你今天非死不可,直接一拳把你轰成渣渣,车脚路费都省了!
吴友良脸色顿时便沉了下来。
“年轻人,你真以为我是怕了你吗?好,你要比,我就跟你比!”吴友良摆了摆手,将自己弟子招呼过来,趴在耳边低语两句。
他让徒弟打电话报警!
湖洲公安局局长孙政可是他的记名弟子,这打架斗殴可是犯法的,警察来了看这小子还敢嚣张?
“我说老头你磨磨唧唧干什么,赶紧下来!”敖君一脸不耐地喊道。
众人脸色复杂,那可是南拳宗师吴友良啊,竟然被一个年轻人指着鼻子眼叫嚣。
这般姿态,在整个西南恐怕都是绝无仅有了!
湖洲一群人,包括洪军宝,都是心头砰砰跳个不停。
若是这南拳宗师也栽了,他们这些人可就都完了!
钱柔此刻指甲已经陷入了肉了,她真恨不得这南拳宗师能够一拳轰爆敖君。
但是此刻任谁都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
毕竟连第一宗师鹄爷都败了,整个西南谁还会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