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是以为自己有这样的本钱喽?”
“我敖君,从来不需要本钱,因为我走到哪里,都不需要付钱!”敖君语气霸道无比。
老者不禁冷笑起来。
峥嵘一生,还真是从未见过如此狂悖之人。
就连老者身后的大汉也是身体颤动,隐而不发,多少年月,不见有人敢同千岁这般说话!
“世间狂傲之人莫过三种,一者装腔作势,二者虚张声势,三者真有本事!”
老者顿了顿又道:“小兄弟以为自己是哪一种?”
说话间,老者已将茶盏端了起来。
敖君无奈地笑了笑,“我三种都不是,在我心中,谦虚与狂傲都不存在,因为我只是在阐述一个极其简单的事实而已!”
啪!
话音刚落,老者手中的茶盏陡然爆裂,但水却没有溅出分毫,如同滚珠一般悬在半空。
在老者和阿大惊异的目光中,那水珠滑向敖君面前。
敖君轻轻一弹水珠瞬间洒落开去,旋即露出一副鄙夷之色。
“垃圾!别说八千,八毛都不值!”
“你!”
阿大终于忍不住了,虽然敖君刚才这一手极为惊人,但九千岁麾下也并非没有这样的奇人。
但这明前茶乃是从武夷山上劈下的茶种,对方竟然如此作贱,明显是在侮辱老者。
他终于忍不了了!
“八大金刚!”
呼!
呼声过后,八道雄伟挺拔的身影促然出现在厅堂之中,如同铜墙铁壁,连肤色都呈现一种青黄之色,气势刚猛霸烈!
“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属海东青。”
“但我老喽,不擅长熬鹰!”
老者欣赏地看了敖君一眼,不无遗憾地说道。
但旋即又冷笑起来,“更何况三子跟随我多年,如同子侄,此仇不报,我洪天德有何颜面坐这六椽厅头把交椅!”
“所以,年轻人,你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