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错......”为首青年望见一堆堆草料,侧面证明放牧汉子不仅从清晨干活到现在,中途还没有偷懒,否则根本割不到如此多草料。
又听到一名柔黎贵人夸赞自己,放牧汉子嘴角裂开,一副“我干活我骄傲”的神色,突然神态呆滞,口齿艰难张闭,咽下去一口水。
放牧汉子无意中瞥望来骑队后身后百米,战马、盔甲、旗帜隐约连成一道线,瞎子都能看出一队队披甲骑兵在那儿勒马停候,怕是有几百、上千骑。
难怪马蹄声响瞬间减弱,原来是大队骑兵止步等候。
“咦,那面旗帜有点奇怪......”放牧汉子发现百米外风卷一角的旗帜和自己平时在草场营地看见的柔黎鹰徽旗帜有些不同,可是距离有点远,旗帜没有完全摊开,所以看不到全貌。
仿佛耳边有人在叫自己,放牧汉子回过神来,只见来骑的为首青年拨转马头,准备离开。
“大汗让你看好羊群,别被冲过来的骑兵战马惊着了......还有,把草料带回去营地,你就是仆从兵了。”侍卫道。
大汗,仆从兵?
放牧汉子猛然惊醒:“长生天,那个人是大汗,我竟然和大汗说话了!”
此时,百米外,象征柔黎可汗的雄鹰大纛往东移动,标志赫离可汗的王驾行在回家的路上,离柔黎王庭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