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强盗快点搬完,甚至暗示强盗可以把自家大门顺手带走。
“告诉他们,作为条件,乌维骑兵不得出现在亦兀嘞河附近,更不得向亦兀嘞河的乞迪部众发起攻击!”达雅可汗强忍嘶声讲道,同时颈脖处的血红往上迅速蔓延,让脸色呈现病态红润。
左辅弼骨都候大且渠心中一惊,自然知道亦兀嘞河在什么地方,下意识朝着帐内的羊皮地图望去,隐隐猜到达雅可汗的打算。
“大汗,我们还可以在王庭进行一场战斗......”左辅弼骨都候大且渠说出这句话时,心中都没有多少底气,可是无论为友,还是为臣,他都得站在达雅可汗这边,说出这么一番话。
亦兀嘞河,位于乞迪王庭的北边,曾经二王子狐焉碌的封地草场,往北继续越过一大片荒野草原,能够通往北漠草原、西漠草原的交界地带。
达雅可汗做出如此部署,是为了乞迪王庭的迁徙,寻找一片合适的繁衍之地,不至于消亡灭族。
可是,达雅可汗一旦放弃乞迪王庭,还是未经战斗放弃,那么意味着乞迪汗部畏惧了,意味着称霸东漠两百年的号令之地彻底易主,意味着乞迪麾下氏族、附属部落最后一丝意识奔溃。
人心散了,再要聚集起来便难了!
达雅可汗的威望会遭到可怕的打击,会成为乞迪汗部的千古罪人,大且渠清楚这对于达雅可汗是多么可怕的折磨,比杀了他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