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才。”
赵六月苦笑一声:“可我听说过,天才都是孤独的。”
詹鸥倒也认同:“他是个很孤独的人,赚到钱,按照合约,公司会付百分之三给他,拿到前后,按理说,他应该很高兴,可是他没有,我记得,那天他买了一个蛋糕,坐在街头,慢慢吃,把一整个蛋糕吃完后,又去旁边的衣服店里,买了便宜的西装,精神抖擞走出来,站在街尾哭了。”
“他哭了吗?”赵六月喃喃自语,她要是记得不差,言楚很少哭,基本上是没有的。
“我也是路过时看见,我也没想到,他会哭的那么伤心。”詹鸥叹息一声:“后来,我决定和他合作后,他和我说想开公司的想法,找股东融资,他太年轻,没人信他,是我用我的所有财产做抵押,从公司离职后,和他单干,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在街头发传单的小伙子,会有今天的成就?谁都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