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服,那种拉带的纯女士鞋我真不习惯!
最后拿出那瓶毛台,给我稀罕的啊,抱在怀里恨不得亲一口,八块钱啊,还没用侨汇卷,翻着眼睛想了下,侨汇卷大概是八六年吧,哪个大爷跟我说过来着?
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摇了下头,嘿,管他呢!
重要的哥们穿来的时间刚刚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嘴角咧着我就抱着酒在屋里转上圈了,“啊~朋友再见,朋友再见,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你一定要来把我埋葬,就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
‘铃铃铃~~铃铃铃~~’。
正得瑟着,电话铃忽然响起,我愣了一下走过去,来了这么多天它还是第一次响呢!
微微皱眉,难不成是我那丈夫?
清了下嗓子,不明白自己紧张什么,接起电话放到耳边,“喂,你好。”
“喂,你好,是小金吧。”
听到女声我再次愣住,“嗯,是我,您是……温,温姐?!”
温明在电话那头笑了笑,“是我啊,你电话还挺不好打的,我得先打总台才能转军线,没打扰你和你爱人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