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能力，第一个冲进去，或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悲剧了，或许白宁就还是一个好好的人，但是……她没有能力，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最后还要依靠别人。
“嘿！黎落，问你话呢！你发什么呆啊。”顾梦用胳膊肘怼了一下她，又强调了一遍。
“有啊。”黎落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眼里还带了一抹忧愁。
“说说呗！”顾梦道。
黎落想了想，就把白宁的事情说了出来。
不是因为她喜欢白宁什么的，只是完完全全感觉到自己那种时候的无奈，无法救人。
两个人听完了黎落的话之后，都陷入了沉思，是啊，婴灵伤人这种事情，她们也是第一次遇到，最后还是一样的，没有办法救人，甚至都不能自己保护自己，最后还要黎落独自支撑着这一切。
“你也别想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更何况，你当时也做了不少啊，如果你没有去的话，白宁连命都没有了。”顾梦拍了拍她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