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下这个房间,给三爷休息。”刘婶说着,转身就要去收拾房间。
宁以玫赶紧阻拦:“刘婶您不用这么麻烦,把他扶到楼下沙发上吧。”
“沙发怎么可以……”刘婶并不赞同。
事实上,楼下的沙发很大,桓溯一个成人躺上去是绰绰有余。
何况刘婶平时也不上二楼,大家都发现了,她爬楼的时候速度极为缓慢,现在特地来收拾一个房间给桓溯休息,等他们走了,也只是给刘婶留下一个麻烦。
“沙发也不必了,小叔刚回忆起些什么,我想直接将小叔送到医院,趁着现在检查检查他的脑部变化。”
“那好吧。”刘婶只好不说了。
刘婶送者众人来到门口,她依依不舍的看着昏迷的桓溯,眼里含泪的说:“三夫人,三爷好了,你可要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您放心吧,”宁以玫安慰老人家道,“等他好了,他会亲自来探望您的。”
刘婶连连点头:“好好好,我等着。”
车子向着医院行驶去,没多久就到达了目的地。
桓溯第一时间被送进了检查室,孟初语作为治疗团的一员,和众专家一起观看着桓溯脑电图。
“脑海之中处于高度活跃的状态……”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研究桓先生的失忆原因,既然不是脑部创伤,那么极有可能是,催眠。”另一位教授则是说。
“催眠?”孟初语惊讶的瞥了他一眼,“有那么神奇吗?”
现在这个时代,为了解决人的心理问题,催眠确实是临床医学的手段之一,但通常需要用到这种手段的人,都有一定的特殊经历、或者特定行为。
至于桓溯,孟初语跟他并不熟悉,通过短短时间却能了解,这个人过往一定是个强大而坚定的人。
这样的人,很难受到催眠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