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在房间的夏依依看着桌上的抹布,气得想跺脚。
没几分钟,隔壁房间的另外几个女兵摸了过来,期待地问道:“夏姐,你的恶作剧成功了没有?”
夏依依冷哼一声,“你自己看!”
这几个女兵一看桌上的抹布,立刻就明白孟初语没有上当,心里都有些遗憾,“没想到她警惕心还挺强?”
夏依依不高兴道:“倒也不见得是她警惕心强,或许是做得太明显了。”
其中一个女兵劝道:“你别生气,我就说撒胶水挺容易被发现的,虽然胶水是透明的,可是质地太明显了。”
“刚刚明明是你说这办法好的!”夏依依白了她一眼。
那女兵讪讪地低下头:“算了,再想别的办法吧。”
夏依依在床边坐下,手握成拳,重重地捶在桌上,“我一看那个孟初语那副做作样,就觉得怪不顺眼!”
“夏姐说的对!”旁边的女兵义愤填膺的附和,“一来就对首长投怀送抱,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在训练场上我远远就看见她在首长怀里哭,首长居然不推开她?难道男人都喜欢这一挂?这种柔柔弱弱、哭哭啼啼的白莲花?”
“哼!”夏依依又是一拳捶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