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笑容:
“李县令判的对,如此无视武朝法度胡乱作为的人,就该被判刑,该有的惩罚一个都别少。”
刘轩父亲扑过来抱着宁王的腿哭道:
“宁王,我的好妹夫,那刑罚是一般人能受的吗?何况,杖刑根本就是……”刘轩父亲说不下去了。
一般人的杖刑只是打板子,可私通者杖刑,就是脱了裤子趴好了打板子,板子上还有倒齿,那就是一种羞辱,对人格赤果果的羞辱,刘轩好歹是宁王妻弟,受了此等侮辱,往后可怎么上街行走?又怎么出去行事?
刘轩父亲以为这般提醒,宁王会考虑一下,谁料宁王一脚踢开刘轩父亲,把个半百的老人踢的咳嗽半天起不来。
宁王又上前踢一脚刘轩,怒叱道:
“败类,简直是败类,有你这样的亲戚,我武擒钧的脸都丢尽了。”
说着朝武传焰拱手:
“太子,适才微臣一时糊涂,此等大逆不道,有辱门庭的大事,必须谨遵武朝法度,好好惩罚,才知道对错曲直。”
“太子公正严明,实在是武朝百姓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