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离去。
离去前宁王注意了一下,那李驯已经不在后院,也不知道被送去了哪里,大约被太子府里的人接走了,左右这事儿跟他可没关系,说到哪里他也不怕。
他怎么知道李状元不能喝酒的?不能喝可以明说嘛,谁不知道宁王最是脾性好,好说话的?
锦园进了后院就先净手,把被宁王摸过的手洗了又洗,又擦上香膏才作罢。
“驯儿呢?怎么样了?”
秋菊迎上来:“少爷好多了,幸好温太医考虑到各种情况,给了备用的药,否则,少爷就……”说着捧起手帕掬下一捧眼泪出来。
锦园走将进去,来到李驯跟前,李驯已经醒过来了,就是还显得虚弱,他看到锦园,愧疚感袭上来,差点把他吞没:
“锦园,是我没用,连累了你。”
锦园拦住他,轻轻摇头,微怒道:“说的什么话?你若是真心觉得非要跟我如此客气,那便起身走吧,你就不该呆在此处。”
李驯哑然失笑,这个女人,依旧如此倔强:“可,我是男子,你是女子,原本该我保护你,可到头来却总是你在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