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年头京城繁华,番邦来朝,却是什么样的人都有的,”老板说完露齿一笑,态度还算和善,“小本生意,还望谅解。”
温诗韵去不得,又有那小姐架子端着,恼羞成怒,似乎看到宋锦园在嘲笑她一般,左右不得法,只得恨声道:
“我不去就是,我就在这里坐着。”
说着坐下来,看着对面的“天上人间酒楼”,心里面翻江倒海。
“小姐,你既是进了对面的酒楼,怎么又来我这小店吃?”店老板也是话多,竟然聊起天来了。
温诗韵随口道:“没带钱,被赶出来了。”
店老板诧异道:“此话怎讲?那家酒楼老板最是心善,碰着没钱的去吃,多少都会给一点,都约了下次来了给,有的下次来了,有的却没来,老板也不计较,这些啊,咱们街坊都知道的,可惜了我们没那手艺,不然我们要是有这么大酒楼,也绝对做几回善人过过瘾。”
温诗韵反身看过来,嘴角绽放一抹笑:“其实,做不做善人跟门楼大小没关系,只要有善心就行,老板也可以学习一二,免了我这饭钱,我必到处宣扬老板是好人,大善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