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否则我毁了它!”
老者高举的手僵在半空,神色不变,眼中却已经翻涌起滔天的怒气,“女娃娃,你以为就凭一张画,就能控制本君?”
慕容泠靠在书架上,不甚在意的拨弄着手上的画卷,暗暗调息内伤,脸上含笑,故作惊讶道,“前辈何出此言,晚辈怎么敢控制前辈,不过是看此画漂亮,想拿来一看罢了。”
看着她脸上狐狸般的笑容,老者才知道上当了。若是起先她只是怀疑,在他说出控制之后,怕是已经变成笃定了。
没想到他堂堂分神期大能,居然栽在一个黄毛丫头手里,他不甘心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画卷的玄机的。”
既然如此发问,那就是她赌对了。
慕容泠得意地下了,卷起画作在桌子上敲了敲,看到对面的虚影也跟着晃了一下,唇角一勾,终于出了一口被欺压的恶气。
“很简单,两个原因。”她伸出了两支手指,“第一,屋子本来没有画,它是随着你出现的,而且你出手时一直不离画半步,可见其重要性。第二,以你的境界,杀我易如反掌,然而你再三出手,不过是让我重伤而已。说明你不过是虚张声势,外强中干而已。”
老者的神色越来越难看,慕容泠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字一顿地说着,“所以说,老头,其实你已经死了,这幅画,是你避居之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