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你分得清么？”褚海潮看向南宫，这个刚刚还只知道吃糖葫芦的吃货现在忽然拔刀相向。
南宫耸肩：“分不清。”
褚海潮心里憋着气，低喝一声：“那你还拦？”
“所以你需要跟我解释一下。”南宫很认真地看着褚海潮。
“现在至高的车队被人拦住了，我应该第一时间去处理，听得懂吗？”褚海潮忍着胸口一股闷气，努力用南宫听得懂的方式进行对话。
南宫瞪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至高身边又不是没人。”
褚海潮狠狠啧了一声，就算身居高位多年来炼成不错的养气功夫，这时候也被南宫气得半死，只能回头看向大将军：“你还管不管你的人了？”
“我在等各地向我传回报告。”大将军开口。
“我现在要去现场，有人拦车这是大事，你们听不懂吗？”褚海潮的声调稍稍抬高了一分，“破晓营，记住你们的职责是处理诡秘和污染者！”
“我们破晓营确实只有处理诡秘和污染者的职责。”霍未央说着看向大将军，发现这位破晓营的领袖只是拄着拐杖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于是霍未央开口说出了第二句：“但我们本身，也不是没有斩奸除吝的能力……您暂时不能走，否则您一句话，就能带来一场破晓营的内乱。”
“您这几十年不是教授就是高官，掌握着所有人的命运，但是你可能忘了，破晓营最初的这帮战士为什么肯拿着微薄的收入南征北战。”
“因为这帮老兵，是真心想为这个国家拼命的。”
“他们的敌人不是污染者或者诡秘……是这个国度里，任何普通人解决不了的威胁。”
城楼里无数脚步声响起，褚海潮的贴身护卫正在快速上楼。
“都别动！”南宫站在城墙之上，刀还插在身边，她赤手空拳对所有人发出警告。
她不聪明，但也大概能明白霍未央的意思，事情到了这个阶段，破晓营的内部肯定不止聊城绞刑架带领的那一支队伍有问题。
她听出来了，破晓营里的很多人和大将军他们这些老兵不是一条心。
如果破晓营的战士求私，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