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护士比他还快一步,直接关上了病房的门。
一时间,病房内只剩下我的程锦时。
我又气又无奈,反问,“老公?我记得,我们已经离婚了。”
真不知道这人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离婚证都拿了,居然当着护士的面说是我老公。
程锦时似笑非笑地睨着我,盯得我发毛,一字一顿地反问,“他是你男朋友?”
空气中,貌似能闻到酸味。
我别开脸,没好气道:“对啊,只能你有未婚妻?”
他走到病床边,俯身便吻了下来,吻得我连气都换不过来,他才微微松开,“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他是你男朋友?”
“不是……”
我不想再来一次了,本就有点晕,这样更晕。
下午,程锦时都守在病房,我担心东宸的事,让他回公司上班,不用管我。
他不肯走,不慌不忙地开口,“公司的事,我心里有数。”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的担心渐渐散去。
医生来查房时,说我是轻微脑震荡,没什么问题,可以办出院,也可以留院观察一晚。
我本想出院,结果程锦时替我做了决定——再留院观察一晚。
次日上午,他帮我办了出院手续,送我回家。
路上,他接到一通电话后,忽然打着方向盘,换了方向,声音也染上一层染霜,“秦雨茗躲在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