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时沉吟，不否认，但也不直接承认，开口道：“现在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还是先听听雨茗怎么说。”
说着，他阔步走进里面的病房。
秦雨茗会说出什么，是至关重要的，厉剑川也跟了进去。
而我，只是在门口看着。
秦雨茗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听见动静，才虚弱地睁开眼睛，抬手摸上自己的肚子，紧张地开口，“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我和程锦时皆是一顿。
我太清楚，失去孩子是什么感受，所以很能体会秦雨茗此时此刻的心情。
程锦时走到病床边，温声回答：“孩子没了，但是你这么年轻，还会有孩子的。”
秦雨茗泪如雨下，肩头抖动，一双泪眼看着程锦时，喃喃道：“那……还会有属于我和你的孩子吗？”
我心口倏地一窒。
程锦时身形僵硬了一下，没有给出她想要的回答，“你别想这么多，还是先养好身体。”
秦雨茗哭得愈发厉害，坐在病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楚楚可怜，“可是，我只想要和你的孩子啊……”
“雨茗，你先别哭了，和我们说说，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流产？”厉剑川出声道。
秦雨茗讷讷地抬起头，看向厉剑川，眼神中闪过一丝什么情绪，快得让我没有捕捉到。
她视线扫到我身上时，眼中突然有着强烈的害怕，情绪激动地开口，“你，你还来这里干什么？我的孩子没了，你满意了么？！”
我一怔，“秦雨茗，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