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又哑。
我怔了怔,完全没有想到,明明摆满了证据,他却这样轻易的相信了我。
我心里有一瞬被填得很满。
他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我会让人重新查的,你放心吧。”
我推了推他,从他怀里出来,坚定道:“我自己来。”
既然是诬陷,就一定有迹可循,有漏洞可查,我一定能把清白还给自己。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陈琳进来,手里拿着文件,估计是要汇报工作。
程锦时看我态度坚决,也不再说什么,“好,如果遇到困难就和我说。”
我离开东宸集团后,率先去了小姨家。
外公在中风前一直住在小姨家,所以除了带去疗养院换洗的衣物,其他东西都还在小姨家,包括那张银行卡。
正好小姨今天轮休在家,我怕她跟着担心,也没有直说,只和她说准备把外公所有的行李,都搬去疗养院。
小姨也没犹豫,去房间拎了一个双肩包出来,递给我后,又一拍脑门,跑回房间拿出了外公的钱包。
她告诉我,钱包一直是单独收着的,除了她没人知道在哪里。
她是想婉转的告诉我,姨夫他们没动过外公的钱。
但我,落进了死胡同。
我接过钱包,找到了那张银行卡,斟酌着问,“您确定,别人找不到钱包在哪么?”
外公的这张卡,没有开通网银,除了本人去银行卡转款,就只有拿着银行卡去ATM机转款了。
如果没人知道钱包在哪,那么,给白依依的那笔钱是怎么转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