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这么凶啊?就算我以前做错了事,但是我现在已经要改了呀,你怎么一点儿机会都不给人呢?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茶小绒哭的猝不及防,让祁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
祁路瞪着眼睛,瞪了半天,支吾一句,“你别哭了。”
茶小绒罐子破摔,索性也不管了,这几天所受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别哭了。”祁路压着气用他自以为和缓语气说。
茶小绒不听,哭的打嗝。
“别哭了,都让你别哭了!哪疼!”
祁路一吼,吼得他自己脑瓜仁都有点疼,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位大小姐这么爱哭。
茶小绒禁了声,咬着下嘴唇,撅着嘴,眼眶红红地瞪着祁路,像一只受了伤有气又不敢撒的小鹿。
“手,手疼!”
茶小绒把手伸了出来,祁路看到她手上都已经发红充血。
他眉头一皱,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往屋里带,拽的茶小绒一个趔趄。
茶小绒刚才哭的太凶,一抽一抽的。
“坐下,一会给你挑刺,不准抽抽!”
“嗯~”茶小绒用鼻音应下。
她看到祁路拿来了一根针,突然想起来,以前看到,手上扎了倒刺,可以用针挑出来。
祁路把针放下,又出去了。
茶小绒没太指望他,她就希望这男人别凶,拿起针来,自己借着光挑了起来。
大冬天拿着一盆儿冷水洗衣服,她的手冻的早都已经没有知觉了。
现在一进了屋里热了起来,手开始胀胀的,她技术不熟练,针插得深,刚开始挑的时候没有感觉,现在隐隐的疼了起来。
“你这么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