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已经沙哑了。
阿不想了想，才摇了摇头，“这件事情，你不知道比较好。”
“你到底是什么人？”秦梓慕仰起脸，看着阿不，很认真的问道。
“我，不是人。”阿不迟疑了片刻，才终于开口回答。
办公室里面是死一般的安静。
许久，秦梓慕才苦涩的笑了笑，伸手用力的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我肯定是在做梦，是吧？”
脸上很疼，火辣辣的疼。
似乎是在证明秦梓慕并不是在做梦。
她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只是如果不是梦的话，怎么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呢？
“对不起。”阿不看着秦梓慕，许久才终于挤出来那么一句话。
秦梓慕只觉得很累，一句话都不想说。
傍晚的时候警方通知秦梓慕去验尸，其实也只是走走过程。
秦梓慕终于看到了虞歌。
跟几天前比起来，她明显的瘦了很多，脸颊都凹陷进去了。
秦梓慕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么憔悴的她。
站在停尸间里面，秦梓慕沉默了很久，也没有离开。
停尸间很冷，冷气嗖嗖的从各个方向钻进来，秦梓慕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阿不一言不发，就安静的站在她的背后看着她。
“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秦梓慕看了虞歌很久，才轻声的问道。
阿不脸色微微一变，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拉住了秦梓慕的手，直接拉着她离开停尸间。
秦梓慕麻木的任由他拉着，也没有去问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