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已经治不了她了。”穆卿谣有些愤怒,她说话时颤着声,恨恨的咬着牙。
“目前先把这北方的县令事情给解决,还给岳父自由活动的权力,另外的等过段时间再说。”
他们俩上了轿子,回程的路途上,穆卿谣又觉得不对,傅逸晨也突然觉得除了水牧夷去扮知府外,还有一些其他的。
“这些知府八成也是贪了,不然他们不会让县令这样乱,其中一定有包辟的现象。”傅逸晨觉得这些东西一层一层都有关联。
但却不能轻易去触碰,一定要在收集足够的证据之后,不然下场就会和穆清泽一样。
“我同意。”
穆卿谣表示自己和傅逸晨想法一样,都觉得知府也贪,但是她心里还有最挂虑的事。
“我爹,应该不会在我们去北方时出事吧?”
虽然表面上一点风浪都没有,其实心中却有着很深的恐惧。
傅逸晨握紧她的手说:“如果担心这里的状况,我会把几个信任的人放到穆府去,要他们随时汇报。”
穆卿谣听到这里,忍不住浅笑道:“你当真是什么都管,从凌曌国人到蛮族人,再从南方到北方,忙不完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