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宁静而致远,她说:“人活着哪有不累的道理,也没有人是全能的,只能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更加强大来保护帮助周遭的人。”
傅逸晨清醒了,他用鼻尖轻碰了穆卿谣的鼻子几下后说:“我现在去找太医,也去看一下月儿,她的伤好似挺严重的。”
穆卿谣点头,傅逸晨踏着焦急的步伐去找太医,随后跟着太医到慕容月的阁中。
“月儿,你怎么样了?”傅逸晨在太医处理完伤口之后问道。
他心情很纠结,原因是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慕容月,但慕容月也没有怪他。
慕容月转个身,背对着傅逸晨,之后对他说:“你希望我帮你做的事,我算是完成了,现在潘王世子会对我出手,可是卿谣会一直平安下去。”
傅逸晨听着慕容月轻描淡写说这件事,心里没来由的苦涩,慕容月的心是有多强大可以面对自己对她那样。
“月儿,我刚才和那些人说我与你的关系为真,但那句并不是真的,你当真不怪我?”
慕容月把眼泪余下的眼泪收住,流出的小心得抹掉,柔声说:“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