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么个理解显得有些肤浅了,于是我摇了摇头,打算听他的解释。
我问道:“为什么?”
张天机抽了口旱烟,笑道:“不懂了吧?你年纪小,不知道也正常。”
“因为这小子家里是信佛的。”
“而在佛书中有这么一句话,狂无涯岸,苦海尽头,是放下屠刀!”
“这是他妈妈给李狂取得名字,不是什么为人要狂什么的,不过他妈妈的心思李狂没能理解,还是走了他老子的路啊!”
他一个劲在叽叽哇哇,我不由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是要去发廊吗?再不去这个点得关门了吧?”
张天机顿时露出一抹尴尬,有些底气不足道:“我乃两袖清风,一心只做清心人,怎么可能一把年纪了,还去那种地方了?”
我“嘿嘿”一笑:“对对对,你长得好看你说啥都对。”
张天机叹了口气,只能摇了摇头。
他让我帮他收拾好摆谱的东西,以及棋盘,可能出于职业病,他在我身边还在唠唠叨叨。
“其实有无戈刀的李狂是两个人。”
“你看李狂是不是很厉害?其实对于他本身实却还没有展现一半出来。”
“戈刀是金属的,带不过来,他腰间上那几把匕首都是我在小巷子里的地摊买的货色,没什么用。”
听见这些话,我抬了抬头,顿时有了些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