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以前没少干这类事。
“嗯,知道了。”我随意的点了点头,应付道。
不过真让我平白无故弄死一个人,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如果放在刚刚我和男子打斗中,不小心弄死他了,我还能接受。
宋言笑了笑,很细心的带上了手套,拉着人就离开了。
……
我回到明月庄,满脑子都是今天的事情,心情难以平息下来。
我摇了摇头,说真的,宋言这事做多了,哪天铁定得出事,不是有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哎!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不得。
我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外套,坐在八楼的阳台外,给宋芊芊打了个电话,让他把锁在我嘴里的钢球解开。
她说晚点回来给我解开,现在还在外面忙。
这事倒是没有敷衍我,我整个人都在她办公室,没见着她影子,应该就是在外面忙了。
我眉头一皱,嘴里含着这玩意是真难受,紧绷着我嘴角,只要一说话,就勒住了嘴,连舌头都在里面打卷。
上了个厕所,到了三楼,不巧遇见了唐国立。
我们一群人凑在一起弄了酒桌,白的啤的红的都上了不少。
“唐哥,今天这事谢了。”我起身端着一杯酒,向他敬酒。
唐国立笑了笑:“都是兄弟,别这么客气。”
“只是没给苏疯子一个教训,有些不甘心。”他补充了一句。
我一口气闷了一杯酒,接着呼出一口气。
想起苏疯子,就浑身传来一阵寒意,那人,真的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