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人怎么可能归为无情。
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打岔着红薯这个话题:“来来来,兄弟们喝一个。”
……
晚上散场后,我把衣服换了一套休闲服,把面具也下掉了,摇身一变,就是赵铁柱,不是什么柱子哥。
以后就当个白脸面具柱子哥,感觉也挺好,毕竟以后行事方面都方便点,
我离开了明月庄,一路上没遇见什么事,拖着满身伤痛的身体,赶到工厂宿舍睡着了。
到了下半夜,我被微信电话给吵醒了。
被铃声吵醒了,心情有些不爽,但是听着像催命似得铃声,又让我心头一紧。
尤其是我睁开迷糊糊的眼睛时,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三目名字,
我顿时一激灵就醒了,马上接听了电话,问道:“怎么了三目?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我。”
手机那边传来三目气愤的声音:“柱子哥,万精油被人给扎了,被人捂着头扎的。”
“六刀,柱子哥,六刀。”
我脑海轰的一下,像被雷击了一样,一下就愣住了,整个脑海一片混乱。
过了好久,我猛然坐了起来,问道:“你们在哪里?”
三目说万精油已经送到医院抢救了,但是让我先别去了,这么晚了,可能弄不好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