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景阳宫。”
景阳宫中。
秦太后身边站着的人眼神有些冷淡,恭敬的说道:“太后娘娘,靖南王府属下很难进去,就算进去,也是到不了璟世子妃的院落,更别说容沙了。”
秦太后闻言,眼中的冷意慢慢淡去,经过这些日子以来,让秦太后得到的结论便是,在她儿子还没有把皇位坐稳前,她完全可以包容她那亲弟弟一切的行为,不就是一个女人?还是不能有子嗣的女人,她就先向秦恒低一次头便是,这有何难?
这段时日,秦太后时不时听到祁承络说起朝堂之上的事情,以往有秦恒在朝堂上时不时的为祁承络摆平那些大臣,而自从秦恒与秦太后在景阳宫撕破脸后,秦恒别说在朝堂之上替祁承络摆平一些事情了,更是纵容秦恒手中的大臣时不时的给祁承络发难。
“难道那个世子妃就不出门?出了门也不是容沙跟在她的身边?”秦太后不耐烦的说道。
身侧站着的男子微微低着头,平淡的说道:“璟世子妃很少出府,就算出府都是有禁军跟着,暗中也有不少人,属下们完全接近不了身。”
秦太后闻言,脸色一黑,保养的甚好的手重重的拍在边上的小桌上,“容沙那个贱蹄子,还真是以为抱上了一尊大佛了是吧。”
“母后是在为何时发火?”秦太后的声音落下,便是听到祁承络的声音从大殿外传进来。
秦太后稍稍的给身侧站着的人一个眼神,脸上的表情也是变了变,身侧的男子立即消失在大殿之中。
祁承络走进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一抹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之中。
秦太后见着祁承络进来,脸上多了些笑意,便是说道:“皇上怎么这个时候来哀家这里了?”
祁承络闻言后,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走到秦太后相近的位置坐下,才是说道:“母后、祁承枫与祁承奕在豫北洛城造反了。”
祁承络的声音落下,大殿之中先是一阵安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秦太后脸色一冷,声音有些威严,“祁承枫造反?”
祁承络微微点头,说道:“手中更是有父皇留下的十万精兵。”
又是一阵沉默……
“原来你父皇早早就把兵符交给了那个不争不抢的大儿子了啊。”秦太后说出这句话,语气中全是满满的讽刺之意。
“如今也就只能从靖南王手中调动兵力从渝州前往洛城了。”
秦太后闻言后,便是冷声道:“快宣国舅爷!”
一侧站着的李由闻言,立即恭敬的说道:“是,奴才这就去。”
……
然而此时的秦恒却是没有在秦府。
他稳坐在靖南王府中,有些厚脸皮的又是喝了一盏茶,放下茶杯后,才是看向一侧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岚桑。
“我已经是第三日来靖南王府了,你主子什么时候才来见见我。”秦恒尽量用着温和的声音来对江灼的丫头说话。
秦恒身后站着的木离见着如此有耐心的主子,真是有些让他诧异。
自从岚桑得知秦恒与容沙的关系后,因着容沙的关系,这三日来都没有对秦恒有好脸色,她再一次的说道:“刚刚都已经说了,世子妃出去了,容沙也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
木离见着岚桑这般不好的口气,便冷声道:“你这是什么口气?靖南王府就是这般待客的?”
岚桑脸色微微一冷,同样用着冷声,“你们是前来做客的吗?”
“你、”木离目光凉凉的盯着岚桑,是女人,他又不能动手,真是憋屈。
“木离,什么时候这般没有出息了,与一个姑娘叫什么劲?”秦恒脸上有些笑意,他看着岚桑说道。
如今的秦恒真是为了容沙就连对容沙身边的人容忍度都已经提高了不少。
木离闻言,立马低着头,说道:“属下知错。”
岚桑见着这主仆二人,心中冷笑一声,说道:“国舅爷,早知如此绊人心,那又为何当初弃容沙于不顾呢?”
“人走茶凉,更何况容沙经历了那般的痛苦,你为何还来纠缠不放?若是容沙还有心于你,她一定不会像如今这般、”
秦恒微微一愣,他停留在岚桑的那句早知如此绊人心,那又为何当初弃容沙于不顾这句话上,只是,他淡然一笑,说道:“若是谁都知道这世上有早知如此这四个字,怎会有妻离子散这四个字。”
岚桑微微一愣,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恒,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居然把妻离子散四个字都说出来了。
大厅之中又陷入沉默。
这靖南王府中,靖南王妃原本是住在韶华居,后来姚老夫人被江灼接回府后,王妃便搬出韶华居,在另一个院子照顾起了姚老夫人。
特别是今日,靖南王妃更没有时间出来会客,姚家大房在菜场的邢台之上执行火刑,她是怎么都要陪着姚老夫人的。
是以,秦恒来王府上后,便是只有岚桑一人来会客。
正是这个时候,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