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躲过了许多人,才找到江灼,由于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便是想着如若江灼死在了皇宫中,便了解了后面的事情,这世上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可是,在她看到江灼的时候,却改变了想法,在加上江灼所说的,祁芷雅便想着将计就计,诬蔑公主,诬蔑国舅爷,这样不难让别人想是江灼走投无路乱咬人,这样诬蔑皇家公主的话语,只会让江灼死的更快。
祁芷雅把文政帝的心思抓的很好,一心想把靖南王府给扳倒,就算她从来得不到文政帝的宠,只是在女儿与靖南王府之间,祁芷雅想,文政帝怎么都会偏向自己女儿的。
而今日不管江灼说什么,都会让人觉得是逼急了,狗急跳墙。
可祁芷雅偏偏忘了这世间还有这一个词,叫物极必反……
铃儿扶着祁芷雅,说道:“奴婢送出宫的消息还没有得到回信,奴婢也不知国舅爷今日会不会进宫。”
祁芷雅眼中微微一冷,从胃中突然翻滚一股恶心之意,立即撑着一侧的假山呕吐起来。
铃儿像这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便放心不少,连忙走到祁芷雅的身后,递出帕子,说道:“公主,还是先会宫吧,你身子、今日还是不要去未央宫了。”
祁芷雅微微一闪,说道:“不行!必须去!”
铃儿见着祁芷雅心意已决,还想说什么把到口边的话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未央宫。
文政帝与皇后相继坐在大殿中的主位上。
两边相继坐着的便是朝堂中的大臣,左边第一个位置坐着的是一身朝服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那双眼睛有些冷峻,却是又不失他的文雅,他嘴角有些淡淡的笑意,时不时的和他相近的人说着什么。
他便是文政帝最宠的一朝丞相,萧钬。
而姚家的人坐在最下方,今日姚家进宫的只有两人,一个姚家如今当家的姚清越,还有便是姚清越的长子,姚夙玺。
两父子今日会进皇宫,全是念在多年未回府的姚若尘,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有着怎样的误会,但是作为靖南王府娘家的人,怎么也要到场的。
文政帝一双有着寒星的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姚家两父子,京城的姚家,如今在西秦的地位亦然是撼动不了,怎么说姚家的商号遍布整个西秦,就连北国与西域都有,如若今日姚家的人要对靖南王府伸手的话,文政帝需要重新考虑怎般对付靖南王府了。
毕竟西秦的许多百姓都要靠着姚家过日子,若是平白把姚家人给得罪,姚家发话,全西秦的米商关门半把个月,那西秦的百姓不得乱了套,西秦百姓这个先暂且不说,就光说姚家每年给国库捐赠的粮食与银子,都能让文政帝的心情好上几个月。
文政帝这般想着,又对伏修恨上了一分,就连当年娶的靖南王妃的娘家在这十几年来都是迅速的发展,眼中的戾气一晃而过。
身侧站着的李公公在文政帝的身边轻声的说道:“陛下,靖南王,王妃,世子爷世子妃来了。”
文政帝闻言,精明的眼睛便直击大殿的大门处。
随着轮椅声让大厅中便安静下来。
伏修与姚若尘走在前,伏璟原本是让他们二人不进宫的,奈何伏修与姚若尘不放心两人,便跟着进了皇宫。
伏璟与江灼走进未央宫的时候,看着大殿中的人,眼中都是有着浅浅的冷意。
伏修脸色也不怎么好,才进京短短几日,靖南王府便被推向京城的风口浪尖之上。
“微臣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是靖南王一家的声音。
文政帝看着伏修脸上的冷意,如鹰般的眼中淡淡的杀意一晃而过,沉着声音,道:“起身。”
“谢皇上。”
就在此刻,眉宇间带着一些苍白的秦恒也是来到了未央宫。
跟在身后的还有祁玉娴,祁芷雅,从未一起这般自然相继走在一起的两人,此番出现也是让大殿中的人有些诧异。
秦恒也没有想到他身后跟着的有祁芷雅,眼看着要进入大殿,也没有管身后的两人。
一踏进大殿,看着比他先一步的江灼,眼睛中微冷,双手供着,“微臣见过陛下。”
文政帝已经听说了秦恒这几日病了,看着那眉宇间的苍白之态,文政帝便说道:“都坐下吧。”
祁芷雅与祁玉娴也没有对着文政帝与皇后行礼,在秦恒落座后,往右边的坐席后方走去。
从走进大殿之中,祁芷雅的眼神就是没有离开过江灼,只是在她衣袖下的双手紧握着。
文政帝当然看见了自己的两个女儿也来凑热闹,此刻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秦恒落座后,便是对面的萧钬相视一眼,面无表情的垂眸。
文政帝见着那矗立在大殿中央的女子,说道:“靖南王,王妃都入座,五日的时间已到,不管今日是如何的结果,还望靖南王知道杀人偿命,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天子犯法也是要与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