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叠银票,放到冬娘手中。
冬娘低头一看,顿时一愣。
“据我所知,她并不是你们这里的当家花魁,这一万两可够?”平王看一言不发的冬娘一眼,“我可以走了么?”
冬娘上前一步,拦住平王去路。
平王顿时眯起眼:“怎么,还嫌不够?”
冬娘自嘲一笑:“够,如何不够。阿紫陪客一晚,需银十两,公子这一万两可以买下她一辈子了。”
“那你为何不让开?本公子有急事,没工夫与你纠缠!”
冬娘仰了仰头,露出一抹笑容:“可公子买的是阿紫的命,总要给个说法。”
“说法?”平王挑挑眉,不以为然地道,“我嫌她伺候的不好,扰了本公子兴致,这个说法还不够吗?”
冬娘暗暗咬牙,面上依然带着笑:“那就请公子略等等吧,我已经派人报官,就让官府老爷们来断好了。不然以后的客人都以伺候不好为由随意害了我不忆楼姑娘们的性命,那不忆楼也开不下去了。”
平王拧眉。
他没想到竟会有如此不识趣的鸨儿,无端给他惹是生非!
“妈妈不妨直言,你们这妓馆背后东家是谁?叫他亲自来与我说话。”平王冷冷道。
冬娘已是瞧出眼前人非富即贵,可一想到死不瞑目的阿紫,实在咽不下那口气,笑着道:“那公子就稍等等,我派人去请东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