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事,还是从部队转业的,我想,解放军总不会说谎吧?”
她不禁轻声笑了起来,“解放军里面还不是有败类?任何一个群体和组织里面都有坏人。所以我说了,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黄省长也说了,你没收人家的钱,这说明你的本质还是不错的,只不过不再适合去当他的秘书了,因为他身边的人不能有台明显的瑕疵。所以你应该理解。”
我心里倒是不觉得乔丹是什么败类和坏人,因为我觉得她那样做也说一种情不得已。不过林育后面的话我倒是非常理解。确实是这样,像我这样接受过检察院调查的人确实不适合去当他的秘书,除非我已经是他的秘书了。
这两者是有本质区别的:如果黄省长现在依然要用我的话难免遭人议论,但如果我已经是他的秘书的话就不一样了,因为我在接受调查后没有问题,这恰好说明他用人的正确。
这种区别是一种微妙的东西,或许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所以我即刻说道:“姐,我完全理解。这次出国我很有收获,我看到了发达国家在医学上新技术的应用以及较高的管理水平,我觉得自己在专业上去发展更好。”
她却摇头道:“你最好还是暂时离开医院的好。
我失声地道:“为什么?”
她说:“你们那位章校长不大听话,而且他是脚踏两只船。你留在他身边随时都可能会有危险。还有就是你那个岳父,现在和他搅在一起,这样也可能对你今后不利。即使你什么都没有做,那也难免会在今后受到牵连。除非是你完全脱离其中。”
我惊讶地问:“我岳父他?他会出事情?”
她摇头,“目前看来倒是不至于,但是你要知道,人无近忧必有远虑啊。你和你岳父的关系无法改变,但是你不能在夹在他和你们章校长之间。所以,你最好暂时离开,然后再想办法对你另行安排。”
我问道:“姐,那我今后究竟怎么办?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