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纠缠霞子和涤非,对我开始还是客气的,不一会,王长新就对我说他出去一下,就再也没回来。你打的那个人,就开始纠缠我,我总算找了个机会给你打了个电话。”
我恨恨地说:“姐,我就知道是这个王长新干的事,他自己不敢,让别人羞辱你们这些女人,真几把不是个东西。”
云姐说:“那几个都是下属单位的小头目,都听王长新的,他让咱们做,他们就怎么做,还好,我没怎么让他们羞辱。”
我心想,都快被扒光了,还没怎么被羞辱,但那霞子和涤非,已经完全被扒光,已经被莫了个透,难怪她们哭的伤心。
我说:“难怪你说都怪你,原来是这样。”
云姐猛地抱住我,伤心地流了泪说:“凯天,幸亏我现在有个你,不然我真的要被王长新羞辱了。这个该死的东西真坏。”
我问:“过去你老公也能帮你啊?”
云姐说:“这个王长新是才来的啊,过去我的顶头上司是个老头,他哪里有玩女人的精力,浑身都是病,上个月退了,这是几天前,王长新才从省公司下到江都来,担任常务副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