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这么算的话，厉锦盛岂不是从刚成年就开始？
他倒是挺有“本事”！
“……”厉锦盛不说话，李保韦看他这样，估计今天晚上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寒霆，我先把人送去公安局，回头咱们再仔细问！”
厉寒霆轻“嗯”出声，“好。”
只能这样。
厉寒霆是自己回的军区大院，现在麻烦已经解决，他得赶紧回去看看清歌，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她会被吓到。
结果却是，
黎清歌没被吓到。
吓到的是他！
黎清歌跟厉寒霆说了怀孕的事。
厉寒霆最先反应是，清歌又得遭罪。
不管是把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做掉，还是生下来，肯定是要遭罪的。
厉寒霆张嘴刚要说什么，黎清歌最先说道：“我想把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生下来，这个孩子来的确实比较意外，可我觉得既然来了，说明就是跟咱们有缘分。”
厉寒霆抿紧唇，心疼的看着黎清歌，“清歌，我立马去做手术，以后咱们不要了，啊？”
“嗯。”
黎清歌这次没拒绝。
确实不能再生了。
——
厉锦盛在公安局刚开始什么都不交代，在被关了几天后，状态明显变差，他全交代了！
包括这些年做的桩桩件件的事，以及他企图要厉寒霆命。
每一件事都足够他死的。
厉锦盛最后提出要见厉寒霆。
厉寒霆在审讯室看到他，其实他们俩人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
厉寒霆眸色平静的看着他，厉锦盛勿地笑了。
“你还是比我强。”
厉锦盛攥紧拳头，恨恨的看着他，“不公平，老天爷可真是不公平，我要是从你妈的肚子里出来，我现在混的绝对不会比你差，你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有个好出身，才会事事都比我强。”
厉寒霆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厉锦盛知道他这辈子都没有再出去的可能，“我这辈子没能比过你，咱们下辈子再见！”
良久，厉寒霆开口，“我从来就没有跟你比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