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钱广进肩膀,大腿分别有一处枪伤,头顶上赫然一个深黑色的血窟窿,手臂和手掌上还有许多绳索勒出来的红色痕迹。
钱广进满身满脸都是血,双目沉沉闭着,就好像睡熟了一般。
张健一进屋,正好看见钱广进的死状,吓得差点喊出来,双腿一软,噗通瘫坐在地上。
护卫队将一楼的丧尸推到院子里,轻轻关上门。
白春起缓缓站起来,满腹狐疑得看着张健,冷冷的问,“是你干的吗?”
张健本想强撑着站起来,结果听到这个问题,吓的一哆嗦,又瘫坐在地上。
“不是我!不是我!我刚才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
张健脑袋嗡嗡直响,一把抱住白春起的大腿祈求。“镇长,你要相信我呀!我张健老实本分,效忠镇长,尊重钱队长,绝对不可能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白春起瞥了张健一眼,腿一抬,将张健踢开。“别说了!我当然知道不是你!钱广进身手了得,有勇有谋,就是三个张健绑起来都打不过他!”
张健茫然得看着白春起,一时分不清这是夸奖还是贬低,只好默默坐着,不敢吭声。
“看来白家窑是来客人了。”白春起看着院子里熙熙攘攘的丧尸,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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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猜测杀死钱广进的人是谁时,程远等人在二楼悄摸摸藏着,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原来这个人就是白春起,看来想要离开白家窑必须得和他会会了。]程远透过楼梯间缝隙,暗暗记住了白春起的样貌。
王胖子在旁边蹲着,紧紧握着枪,按耐不住想要下去干掉白春起的冲动。[都是这个白春起搞得鬼,要不是他,我们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只要我杀了他,他那个破阵法,肯定就能破了!!]
程远对王胖子微微摇头,王胖子只好忍着性子,继续等待。
祝永红看着程远和王胖子,终于相信程远他们和白家窑的人不是一伙,悬着的心彻彻底底放了下来。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张健激动的声音。“镇长,钱队长的血迹没干,那凶手一定还在附近,我们在这房子里仔细找找,说不定能找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