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要交多少纳贡?如果交不上会怎么样呀?”穆棉好奇得追问。
秦江无奈得摇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的过往。“不说了,这不痛快的事咱们都不提了啊~你快吃点东西吧~”秦江说着,哗啦扯开过期面包的包装纸,一把塞到穆棉手里。
穆棉拿着面包仔细一看,直皱眉头。这面包过期半年,不知道怎么弄得泛潮了,面包上竟然长了一块软噗噗的白霉,上面还有绿茸茸的毛。
“快吃吧~别客气,今天咱俩有缘认识,你以后你就把这当成家,只要我有吃的,绝对饿不着你,只要我有喝的,绝对渴不着你……”秦江热情得望着穆棉,就差把面包塞塞到穆棉嘴里了。
穆棉看着这面包,脑海里不断回旋各种霉菌的名字,曲霉菌,毛霉,葡萄根霉,青霉,交链孢霉,镰刀菌……
被这些霉菌污染的食物不仅不能吃,还会让人慢性中毒,致癌,致畸,致突变……百害而无一利。
穆棉掰下一块面包送到嘴边,假装要吃,突然穆棉指着地道顶上的灯泡,好奇得问,“那是普通灯泡还是白炽灯呀?”
秦江转头去看,又滔滔不绝得解释起来。“那是普通灯泡,25瓦的。上面说这种灯泡省电,就给发的这种。我们在这生活,就靠这个灯泡了!”
秦江说着一回头,发现穆棉闭着嘴,咕隆咕隆在嚼东西,手里的面包也少了一大块,十分欣慰。
秦江啪得把打开一罐啤酒,送到穆棉手边。“妹子,喝一点,干吃噎得慌~”
穆棉拿起啤酒作势要喝,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把啤酒放下。“整个地道用的都是这种灯泡吗?这种灯泡现在好像不太常见呢~”
听到这话,秦江的脸色又难看至极。“那怎么可能!我听说上面用的可是白炽灯,那家伙,灯火通明的,跟白天一个样!”
“这区别对待有点大呀!对了,秦淮他姐夫叫什么名字,不会也和你们一样姓秦吧?”穆棉若无其事地问。
“姓白!叫白春起。”秦江扯开一袋发霉面包,自顾自地吃起来,“白家窑有多一半的人都姓白,我们姓秦的算是小姓。”
“白家窑所有人都听白春起的话吗,他除了是镇长,还有什么别的本事吗?”穆棉说着,又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