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乔默不作声,寻思着可以心平气和把镇长和婴儿送走的办法。
“张英乔,你说句话!现在这种情况,咱们不能让镇长和孩子下车啊!”白兰突然把炮火怼在张英乔身上。
“张英乔,你说句话!当时他可是说只送他出回龙镇就行,现在难道要组织老少组合旅行团吗?!”王胖子不忿得看着张英乔。
“我”张英乔本想居中插科打诨,没想到瞬间被白兰和王胖子推到了风口浪尖,骑虎难下。
然而还有一个人比张英乔更为难,那就是江河。
江河坐在门边,紧紧握着钢叉,一言不发。镇长殷切的目光让江河无所适从。
突然江河起身,打断了王胖子和白兰的争吵。“你们不要再吵了,等会儿出了回龙镇,随便遇见一座房子,就停车吧!”
“江河!”镇长抓着江河的胳膊,满眼祈求。“现在这种情况,我带着一个孩子,谁会给我开门,谁会收留我啊?只要我下车,那是必死无疑呀!”
江河迎上镇长的目光,双眸坚定。“镇长,不用担心,我和你们一起下车。”
江河的话让大家始料不及,张英乔、王胖子、白兰,全都愣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河,你没有必要做到这样”张英乔和江河一起做了一次任务,已经产生了感情和信赖。
王胖子惜才,也不舍得江河走。“江河,你考虑清楚了!我们离开之后绝对不可能再回来了。”
白兰为难的坐下,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情况,不由自主得走向床边,凝视着襁褓里的小婴儿。
白兰看着小婴儿,仔细端详,莫名总觉得这孩子睡得过于安静了,甚至连呼吸都感受不到
白兰伸手去触摸婴儿的脸蛋,指尖触碰到婴儿的小脸时,一阵寒气顺着白兰的指尖传遍全身,白兰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孩子的脸怎么这么冰?怎么好像死了似的呢]白兰不能确认,又伸手捧住孩子的脸蛋,又一股锥心寒意席卷而来。
这一次,白兰确定了,婴儿的冰不是普通的冰,是死亡的冰。
白兰凝望着镇长,默默看着镇长向江祈求,心中疑窦丛生。[孩子是什么时候死的?难道镇长不知道孩子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