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贺鹏挥挥手,离开了医院。临走的时候他还特意叮嘱他们好好休息,等待他们出院的消息。
沈冲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贺鹏关押他的小黑屋,他的身上满是伤痕,每一步都带着难言的痛楚。他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贺鹏那家伙居然说要我夺回我失去的一切?我身上这点钱,连路边勾引小姐都不够用。”
街道上行色匆匆的行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或许是因为沈冲的狼狈模样,又或许是因为他那无可奈何的神情。他拼命地压制住体内的痛楚,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痛楚。
沈冲艰难地挣扎着穿过拥挤的街道,每一步都像是在踩踏在针尖上一般。他的腿因为之前被贺鹏打伤,疼痛难忍,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他的筋骨间扎来扎去。他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掺杂着街道上的尘土,形成一道深深的痕迹。
最终,沈冲艰难地抵达了那个破旧的小诊所。他推开门,强忍着剧痛坐在靠窗的木质椅子上,闭上眼睛,等待着医生的到来。小诊所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昏黄的灯光下,墙角的老鼠偷偷潜行,仿佛在这个陈旧的空间中划定了一片疗伤的领地。
医生走进来,他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沧桑和经验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