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凌厉,语气越来越急促,拳头捏的越来越紧,活脱脱像个精神病患者,还沾沾自喜仿佛胜利的是她。
说完君上邪,夏侯潘又看向殷无双,眼神不屑:“殷无双,真不知道你哪根筋勾搭错了,能看上君上邪。你也别怨我,要怨就怨君上邪。”
殷无双没有说话,而是从兜里拿出一个粉色毛绒兔子的发圈,毛绒兔子旁边垂着一根带子,写了“夏侯盼儿”四个字。
她把它放在黑色的桌上。
黑色阴冷潮湿的房间内,多了一抹粉色,突兀又惊喜。
夏侯潘喋喋不休的嘴闭上,眼神一下子变了。
“昨天有士兵被采访,说发现夏侯瑾的尸体时,他掌心正握着一个当时正流行的粉色毛绒兔子发圈,上面有夏侯盼儿四个字,但在下山时,不小心弄掉了”
殷无双十指交叉,看了一眼兔子发圈,又抬头看了看夏侯潘的长发,道:“我上网搜了一下当年流行的款式,照着做出来,应该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