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一抽，收回手。
“韩力。”殷无双突然停下脚步，她声音依旧没有带上任何感情，“我不喜欢欠人情。”
韩力楞了一下，然后想到她指的应该是自己帮她作证的那件事。
他挠挠头发，颇为羞赧的笑道：“嘿嘿，咱俩也算患难之交，不用记挂在心。再说了，我不是帮倒忙了么？”
让楚红和赵凤霞钻了空子，硬说自己和殷无双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关系。
殷无双睨了一眼韩力，旋即语气平淡，带着一丝凉意：“原来你也知道。”
韩力：“……”等等，难道不是先感谢他的吗？为什么他听出了嫌弃的味道！
“不管效果如何，这份心意我收到了。”殷无双话锋一转，凤眸潋滟，语气铿锵有力：“我不会让你后悔你的决定。”
在校长发出广播的时候，只有韩力一人愿意出来作证。
先不说是否有用，至少在他打算帮她出头的时候，同样将自己推入一个险境。
如果今天失败的是她们，不止自己会被退学，韩力估计也好不到那里去。
这份心意，她收到了。
来日，她必定让韩力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