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腰朝自己靠近,手指指向一处,“那里。”
卢栎恍然大悟。
站在此窗靠墙侧里,仔细观看,可隐见窄小后门。他们从后巷绕过来时,刻意去看过,那道门是活动的,只有一人看守,也就是说,可以来去自如。
“你见过盛玉多次,对他印象如何?”沈万沙跟卢栎良久,已经学会问话了。
小二束手回想,“行事不拘小节,说话偶尔之乎者也,有同住之人问起,他道自己是个师爷。没什么架子,喜欢与同住之人一起玩,只要无事,便与大家聊天做耍,有时还掷上几回骰子,对银钱似乎并不在意。他说来这里是为办事,这事似乎不太好办,偶尔独处时会面有愁意,可也不像太难,因为他时常说要打交道之人是他有亲戚,此事成功可能性很大,只要成功,他就能一步登天……”
“亲戚?”卢栎侧首,目光如月下湖水,波光微闪,“这位亲戚姓甚名谁?”
“这个……”小二想了很久,叹气,“小的委实不知。”
“小二哥平时事忙,不知就里实有情可原,”卢栎不再继续追问,指着通铺,“当时与他一起住的客人都是生客么?盛玉喜玩,可有人与他走的很近?”
“多是短客,这位盛……老爷脾气好,与大家都能聊的来,常客的话,只有一个。”小二纠结了一下对盛玉称呼,指着最东边铺位继续说话,“有个叫李贵的,每月皆要经过两次,次次住在这里。上一次停留像有什么事耽搁,多住了几天,与盛老爷……颇聊的来。”
卢栎听出小二话中语气有些不对,“如何聊的来?”
小二面色有些尴尬,声音略低,“这李贵有些……爱财,盛老爷好像随身带了很多银子,喜欢赏人,李贵见到,便常凑上去蹭赏银。”
“怎么蹭?”沈万少大眼睛忽闪,很是好奇。
“夜里无聊,天天聊天掷骰子也没意思,这李贵便凑趣买酒,调暗烛火,讲……鬼故事。”小二看了看卢栎,“这位盛老爷好像极喜欢,不但听别人讲,自己也讲,常把一屋子吓的不敢睡,起夜都要结伴,因此……这李贵赚了不少赏银。”
小二之前提过盛玉很大方,起夜若有人愿意相陪便给赏银,大约这份钱被李贵分走很不甘心,小二脸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