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国看向李传勋,道:“弄醒他。”
李传勋一抬手,就是给了左良玉一巴掌……
“啪”的一声,很是清脆。
再看左良玉,瞬间睁眼,只是还是有些茫然的样子。
曹文诏却闭上了眼睛,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个情景。
“左良玉,你好歹也是带兵的人,怎么如此脆弱?”
此时,左良玉的脸火辣辣的,他知道是自己挨打了。
“寇敢打我?”
“哦,算不上打,你刚才晕了,我们没药。”
左良玉明白了,贼寇没药就打人。
左良玉看着李定国,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还是被曹文诏坑了,就又看向曹文诏。
“曹疯子,你是真的疯了吗?竟然投降贼寇,害我!”
曹文诏赶紧睁开眼睛,喊道:“我没有投降贼寇,也没有害你。”
“你与贼寇共席,还敢说没有从贼?”
曹文诏低头看了一眼,可不是嘛,自己和李定国是坐在一块羊毛毡子上的。
曹文诏欲起身,李定国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曹文诏便不敢动弹了。
“左良玉,我没有从贼,我也是被贼寇所害,故而坐在这里。”
左良玉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他,可自己确实是被曹变蛟骗来的。
于是,左良玉又喊道:“既然你被贼寇所害,就该自尽保住名节,何必又害我如此。”
曹文诏也喊道:“吾欲自尽,无奈贼寇看的紧,吾没机会耳!”
左良玉:“……”
曹变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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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诏和左良玉也是有两三年没有见过了,这次算是老友相见。
可老友相见,却是分外眼红,两人说着说着竟然是骂了起来。
最后,李定国实在是听烦了,就打断他们说道:“行了行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抓老曹回来,我也不该让人骗左良玉来这里,行了吧?”
两人顿时都看向他,却都也不说话了。
李定国看向左良玉,道:“想死想活?”
左良玉本来还想讲那么一点气节,可看到曹文诏好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