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脚踏祥云去了。
这鸳鸯花裤衩,她应该认识吧?他扯起来晃荡了两下,“快说我是你的谁。”
令主唏嘘不已,环顾四周,因他功力大涨,整个魇都的架构较之以前也更加雄壮辉煌了。他叹了口气,“孩儿们都好吧?”
代理大管家说不是,伸手一拉,拉出个膝盖高的孩子,向上一指,“叫爸爸。”
“没有长犄角……这八千年来,你一直很乖吧?”
代理大管家哭丧着脸说:“还猥亵少年儿童。”
于是他恶名远扬,很大一部分人觉得就算不喜欢,也不能打死爱慕自己的女妖,这样不人道。他扯着嘴角冷冷一笑,他又不想拿年度好人奖,去他妈的大西瓜!
他修身养性,不再不情不愿。春天时节为茧摘花妆点,盛夏时节为茧打扇纳凉。秋去冬来,飞雪漫天,他在树下生一堆火,红衣婆娑反弹琵琶,茧里的无方如果灵识已生,应当能够看见。
令主悲愤地看着她,忍耐半晌,终于捂住脸大放悲声,“我的天啊,我可怎么办啊。是不是水浇得太多,把脑子给浇涝了,我的娘子她翻脸不认人了。”
令主牵了牵肩上禅衣,坦露的脖颈上莲纹隐现。毕竟身份不一样了,办事得讲究形象,“我不能冲到雪顿山上去寻仇了,真憋屈啊。不过你们可以狐假虎威……”他笑了笑,“他要是不服,就是藐视神佛,到时候把他变成一只癞蛤蟆,红烧还是清蒸,随便你们。”
莲师说:“那是特意为本座准备的。我跟你说,生活的乐趣就在于此,夫妻间哪怕天天干仗,少了一个,生命就不完整了,这点你同意吧?”
他顿时激灵一下,使劲闭了闭酸涩的眼睛。心里知道没有女妖再敢招惹他,更别提脱|光站在他的地盘上了。
“怎么样?”令主瞥了他一眼。
令主心头一跳,“还干嘛?”
代理大管家说没错,“主上再好好看看她,他是您和魇后合作的第一个女偶啊,您忘记了吗?”
官当得很大,但他没有在岗位上逗留太久,半天的时间就辞出来,回到梵行刹土重建了金刚座。一时刹土上的妖魔都沸腾了,没想到当初横行霸道的万年老妖深造一圈镀了层金,回来就变成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