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黄祖脸上那副笃定他有问题的神情愈发明显,撇着嘴,眼中满是不屑,似乎在说“看,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刘繇的脸色也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紧紧盯着太史慈,眼神里的信任已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怀疑和失望。
许劭见场面僵得厉害,赶忙笑着出来打圆场:“子义向来忠心,他所说的或许不假,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咱们还是先把误会解开,莫伤了和气。”但黄祖根本不打算给面子,双臂抱在胸前,斩钉截铁地说:“哼,说得再好听有什么用?谁知道他是不是孙策派来的卧底?他的部队,坚决不能进驻县城,就只能在城外驻扎,以免生变。”
刘繇听了,沉默片刻,没有出声阻拦,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看向太史慈,目光中满是疏离与猜忌:“子义,眼下情况不明,你先在城外安营扎寨吧。等事情查清楚了,咱们再做打算。”
太史慈心中一阵刺痛,满心的赤诚换来的却是这般不信任。但他知道此刻争辩无用,只能单膝跪地,沉声道:“谨遵主公吩咐。但请主公相信,太史慈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绝无半分虚假,定当为收复豫章郡肝脑涂地。”说罢,他起身,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营帐。
出了营帐,太史慈翻身上马,缓缓朝着城外走去。他回头望去,县城的城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好似一道鸿沟,将他和曾经信任的主公、战友隔离开来。他明白,想要重新赢回信任,前路漫漫、困难重重。但为了刘繇,为了收复豫章郡的大业,他决心哪怕独自面对所有人的质疑和猜忌,也要拼尽全力。而在城内,黄祖还在与刘繇等人激烈商讨应对之策,对太史慈的提防没有丝毫放松。
刘繇与黄祖、蒯良分开后,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涌来,他再也忍不住,向许劭发问:“先生,咱们本就是向黄祖借兵,本也没指望太史慈能起多大作用,况且他之前在孙策麾下待过,其忠诚实在难以捉摸。您为何坚持将他留下呢?万一他真是奸细,那我们岂不是沦为笑柄?”
许劭微微欠身,神色平静,眼中却透着几分洞察世事的睿智,缓缓说道:“主公,太史慈的骁勇善战,您是清楚的。如今我们兵力薄弱,老将樊能战死,只剩于糜在侧,处处受制于黄祖。太史慈来投,即便不论他的忠心,单论他的武力,也是难得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