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将军或许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刘繇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青一阵白一阵。他心中恼怒,觉得太史慈以下犯上,竟敢如此质问自己,但又自知理亏,一时竟无言以对。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关节泛白,嘴唇微微颤抖,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许劭见气氛剑拔弩张,连忙上前,脸上堆满了焦急与无奈。他伸手轻轻拉了拉太史慈的衣袖,轻声说道:“子义,主公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当时豫章城破在即,敌军如狼似虎,若主公不及时撤离,恐有性命之忧。主公此举,也是无奈之举啊,还望你能体谅主公的苦衷。”
太史慈听了,心中的怒火并未消减,他咬了咬牙,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说道:“先生,末将理解主公的苦衷。但樊老将军一生忠心耿耿,为了主公出生入死,他的牺牲如此壮烈。主公就这样弃城而逃,让众多将士们的血白流,让我们这些拼死作战的人如何能心服口服?”
许劭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子义,如今局势危急,我等当务之急是团结一心,共渡难关。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主公,子义也是一片忠心,对樊老将军的牺牲痛心疾首,还望主公不要怪罪。”
刘繇看了看太史慈,又看了看许劭,心中虽满心不悦,但也明白此时若再追究下去,只会让局面更加糟糕。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子义,你忠心可嘉,本公自然不会怪罪。只是如今我等处境艰难,还需你我齐心协力,方能转危为安。切不可再因这些事伤了和气。”
太史慈听了,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但仍难掩失望之色。他站起身来,抱拳道:“主公放心,末将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望主公今后能多为将士们考虑,莫让大家寒心。”
刘繇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先休整一晚,明日再做打算。”
太史慈目光坚定地看向刘繇,神色严肃地询问道:“主公,如今豫章城已落入袁术之手,局势陡然巨变,不知主公有何应对之打算?”
刘繇微微皱眉,心中正为前路迷茫而焦虑,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许劭,似是在寻求帮助与指引。
许劭清了清嗓子,向前迈出一步,恭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