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大声说道:“就依杨弘所言,在周边郡县整备粮草,全力强攻豫章郡!此次出征,怎能如此轻易就铩羽而归?”
阎象一听,心中大骇,急忙趋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在袁术面前,眼中满是焦急与忧虑,苦苦哀求道:“主公,万万不可啊!此举实乃饮鸩止渴,定会让我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还望主公以大局为重,三思而后行啊!如今放弃进攻,虽有遗憾,但至少能保存实力。若一意孤行,后果不堪设想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久久不愿抬起。
杨弘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轻蔑地看了阎象一眼,开口说道:“阎象先生,你这般胆小怕事,畏首畏尾,如何能辅佐主公成就大业?如今主公已经做出决断,你却还在这里胡搅蛮缠,莫不是存心想扰乱军心?”
袁术听了杨弘的话,心中对阎象的苦苦哀求也感到厌烦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冷冷地说道:“阎象,我意已决,无需多言。你身为谋主,却如此怯懦,实在让我失望。若再敢阻拦,休怪我无情!”
阎象听到袁术如此严厉的斥责,身体猛地一震,心中满是苦涩与绝望。他缓缓抬起头,看着袁术那冰冷的眼神,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知道,自己此刻已无法改变主公的决定,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事情不会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袁术眼神冰冷地看着李丰和雷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二人犯下大错,如今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即刻去附近郡县征集粮草,若办不好,就别回来见我了!”李丰和雷薄战战兢兢,连忙跪地叩首,领命而去。
阎象心中满是担忧,他深知在这艰难时刻,过度征集粮草会给百姓带来沉重负担,也会损害袁术军队的声誉。于是,他匆匆追出营帐,在营门口拦住了正要离去的李丰和雷薄。阎象一脸诚恳,语重心长地说道:“二位将军,此次征集粮草,万不可使用暴力手段。百姓们本就生活不易,切不可对他们太过严苛,否则定会激起民愤,于我军不利啊。”
李丰和雷薄表面上连连点头,口中敷衍着:“阎象先生放心,我们省得。”可实际上,他们心里只想着如何尽快完成任务,重新获得袁术的信任,根本没把阎象的话放在心上。敷衍完阎象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