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柴”、“夹帮”、“脑箍”、“超棍”、“鼠弹筝”……
看来那便宜的老子是靠不住,只有靠自己,要想法子脱罪……只不过,事情的前因后果,他都没有弄明白,如何脱身?
原本以为摊上个好爹好妈,不料想,摊上的却是个奸淫的罪名!而且,这爹妈似乎都巴不得送他去吃牢饭!
因为事情匆忙,所以他交待得不甚清楚,只是说让周铨见识一下军巡铺的手段,不过不是对周铨施展,而是对那些游手泼皮。
“大嫂,可得罪了,铨小郎君,得罪了,请随我走一遭吧。”那骆虞侯见周母不再阻拦,笑嘻嘻向她拱手。
“那李蕴以往与我并无怨仇,明知是我儿子,却还敢到军巡铺去报,我怀疑,她背后或许有人唆使。”周傥道。
他此时还摸不大清楚自己的处境,甚至连话都说得不利索,真被扣上了这个罪名,恐怕很难洗脱。
周铨原本对那挨打的杜狗儿有些同情,听得周父这样说,同情心顿时都没了。
仪仗到了这军巡铺,几个兵卒纷纷下拜恭迎,唯有周铨,有些茫然,他刚刚听清楚了“权知开封府”五字,心里已经怀疑,自己是到了北宋之时。
这些兵卒不知道骆信与周傥的私下约定,因此回禀而来的,是周铨被金钱坊李大娘检举“奸淫”,那浓眉鹰眼的官员听了大怒:“奸淫重案,岂是尔等可处置!就是各厢使臣,也只能决六十杖以下之刑,来人,将这奸淫小儿给我带走,押入开封府大牢!”
“骆虞侯,可是为我儿之事?”周父不慌不忙地道。
“哼,你这憨货,记打不记训,你去有何用。骆虞侯,带着这小子过去,把李大娘那边应付了再说。”
周铨心中正想着,却见那边,一队人快步走来,当先的几个穿着一致,看上去是这个时代官府中人。
只见那便宜老爹,抡着一根白蜡杆子,正在抽一个黑脸汉子,正是说他得了失魂症的那位。
望着那几个穿着古时制服模样的人,他们腰下,可都佩着刀。
“这样打,不会有事吧?”周铨心里有些担忧,恰好此时,周母要去作饭,他便挪到了门口。
这便是军巡铺,极盛之时,开封城中,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