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几个人颤颤巍巍地点开微博，搜索关于死神的话题。
其中一个看了看大家的表情，带着不确定询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慕小姐真的是死神的话，你们打算怎么办？”
又是一阵沉默。
“问她要签名？”一个染着雾霾蓝头发的男人脸上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
“去你的，怎么也得要个合照，然后放在家里裱起来。”他旁边的那个人翻了个白眼。
“我想…让慕小姐教我，当然不是白教的！”
“666，还是你会想。”
几个人已经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之中了，完全忘记了在滑雪场的时候是打心底里觉得慕思禾输定了。
……
约翰·科尔的能力自然是不用说的，经过他的治疗加许多名贵药材的堆叠，裴影只需要再回家调养一段时间即可。
慕思禾去医院接的裴影。
他们一起坐裴家的车回老宅，她垂着头看手机里的群消息，裴影抿了抿唇，让司机把隔板关上。
慕思禾把手机放在一边，群里是十二班的人在讨论开学后去哪里聚，她转头看他，“有话说？”
裴影没有马上吭声，刚出院的他看起来比平日里更优柔寡断一点。
裴影垂眸，没有看慕思禾，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阿禾，对不起，还有…谢谢。”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慕思禾心里隐隐猜到了原因，她放轻声音，“不是你的错，至于谢谢，难道我出事了你会选择袖手旁观吗？”
车停了下来，显然，前面是个红灯。
“当然不是。”裴影抬头撞上一个好看的眼眸，急哄哄地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对裴家太好了，反倒是我们…没有把裴江莹教好。”
他从父亲那边听说了，裴江莹出卖了他的行踪，也知道了那天在医院走廊外发生了什么。
阿禾做了那么多，从来没奢求过什么，反倒是裴家……
裴影又说了一些话，慕思禾也不打断他，等他说完后才摇了摇头，“我也不是谁都帮的，你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嗯？”
明明他是哥哥，却要妹妹来哄。
裴影脸颊微微泛红，不着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