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如果每天能卖出去三四担茶,父亲怕是连睡觉也要笑醒。只是自己这个真正的主事人竟然还不知道新捣腾出来的茶是什么味,想着想着心里更加来气。
宋钰不知道罗雅丹心里那些不断冒起的疑问,直接将包好的茶叶递过去:“这次在火候上已经有些心得,而且这批是在雾气未散之前摘下的,丰腴而有滋润,饱和度极高,用我们家乡的话说叫明前茶。”
这句话成功地让宋钰好几个晚上没有睡着觉,当时罗雅丹那语气只有母亲在找到因为顽皮淘气又或者闯祸躲起来的孩子时,才会用那种语气。
宋钰磨磨蹭蹭去了行辕,难得吊一次房老头胃口,当然得好好把握。照例是去见罗雅丹,这次宋钰没有在傻乎乎等女奴去询问大小姐时候方便,直接就闯进二楼阁楼,将最近一些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好的坏的一股脑说出来,罗雅丹由始至终都用一双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眸盯着他。
伍年二人在酒上的认识可比茶高明上不止一筹,瓶塞一打开就问着扑面而来的醇醇酒香,心头大为诧异。
这眼神盯得宋钰浑身不自在。
伍年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现在想来我们都上当了,那家伙其实就是来借钱的,却绕了老大一个圈子给我们画着饼,好像咱们捡着了天大的便宜,而我们三人还听得一本正经,恨不得把他说的每个字都记下来,其实到现在为止他什么也没给咱们,却从我们这里拿走了一大笔真金白银。”
女仆一边咯咯笑着一边过来搀扶罗雅丹。
宋伍年小心翼翼地说着:“你这样反倒让我没办法相信你,没办法相信罗家能支撑到第二年。”在商言商,至于宋钰的身份他已经彻底抛到脑后,既然宋钰是代表着罗家,他就得为宋族的利益而考虑。
“你到底是累还是不累?”
“猪头!”罗雅丹莫名其妙地骂了一声:“就走了?”
宋钰说道:“永远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第一,这些茶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茶树,在明年罗家会想办法在合适的地方种植自己的茶山,有了今年的开发模式,罗家会在天关城栽种自己的茶树,货源永远不会断绝;第二,我目前正在和钻石大厅的那些老古董们谈红利的事,他们不需要给一分钱就能入股,他们腰包的鼓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