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宋钰迟疑了一下,在文静凶巴巴的眼神下终于妥协,转身将怀里衣服从二楼天井往下面丢去。
宋钰手上忽然又多了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好奇地看了看:“咦,衣服还在!”
回到客栈的路上,文静忽然问道:“那些衣服明天去改一下吧,再加一点布料就可以穿了。”
“那个叫罗雅丹的女人?”
没用太多时间就来到制衣店,正如宋钰猜想的那样没有歇业,店家正坐在角落里那张宽大的桌案前穿针引线,见宋钰二人过来只是抬头说了一句:“就剩下一些走针和边料上形了,你们先坐。”
“别动!”宋钰从怀中掏出水晶簪子插到文静脑后,只将白色水晶露在外面,然后双手轻轻扶着双平髻左右端详,时而啧啧有声时而又皱眉眉头。
这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
文静平时日虽然凶巴巴的,但对这些本分人却又好像换了一张脸,不时提醒着宋钰:“你态度好一些,掌柜都说了不做生衣。再说了,你给我置衣,这算什么个意思?”
文静撇嘴说着:“挺有眼光的嘛,罗雅丹看了还不感动得以身相许!”
头顶大红灯笼将她脸也照得红扑扑的。
“好吧!”文静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本小姐卖你个面子,免得以后人家说我凶巴巴的。”
“对啊……”文静揉着脑袋想了想:“那我还这么费劲的背它干嘛?只要我一直黏着爹爹就好,何必要背这些东西?你说的能看见我脑袋里面发光的东西,可是我什么也没看见啊。你是骗我的吧,这东西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你为什么不练,真要是了不起的东西会让你得到?”
“不为什么,姑奶奶不喜欢的事,你还能强迫我不成?”文静的性子犯起来,比罗雅丹还要倔强无数倍,这时候和她讲道理是根本没用的。
两人又闲谈了一阵,宋钰才抬高嗓子朝里屋问道:“好了吗?”
“到底怎样?”文静声音快若不可闻了,以前她对别人毛手毛脚还没多少感触,结果今日被别人这样端详着,到觉得浑身燥热,直想找根凳子坐下来。
文静俏生生地站在门槛里面,双手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你哪里来的这